星期四, 10月 28, 2004

模擬四連拍


據說用電棒燙弄捲的髮型只能撐兩天,記者會前接受專業化妝師細心上妝,讓我感受到無比的幸福!!回家太開心了,來一段資深美少女(就是我)很少玩的自拍遊戲,假裝就是四連拍吧。

星期一, 10月 25, 2004

齊白石的菊花

中華藝術家網站,無意間從sina新浪網的分類網站中看到,有一個齊白石的菊花畫作,被編輯們以現代進步的繪圖工具,巧妙地「栽植」出多一倍的花朵來。編輯們描述這幅圖的製作過程讓我覺得很有趣!

星期三, 10月 20, 2004

媽咪也會喵~

五月。
我們是熱戀中的情侶,我們每天講電話總會學貓叫,我們以「喵~」這樣子的聲音來表達懶得用言語說明的愛意。難得回一趟家鄉,夜深人靜時就是我們長途電話的時間。夜裡一點多,我們長途電話連線喵個不停,三樓的房間傳來門把開關的聲音,是老爸睡到一半起身上廁所。
白天,我睡到中午才起床,老媽責怪我太晚睡,老爸馬上很得意的說,他都知道我這隻夜貓子在搞什麼鬼,還不是因為夜裡跟男友長途電話聊太晚。媽說:「妳男友姓什麼啊?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。」老爸說:「姓貓!」(台語發音)
前兩天。
我已經很久沒跟媽咪說你的事情了。
那天媽從家裡撥打電話,叫醒正在台北睡覺的我。
媽說:「七點啦!!快起床囉!不然上班要遲到啦!知道嘛??我已經叫你起床啦!不要賴床唷。喵!」
咦!!瞬間我被媽嚇醒了….剛才那句喵,我有沒有聽錯啊?@_@
今天。
是媽的生日,我很晚才打電話跟媽咪撒嬌,說生日快樂。不過她說「喵!」的那一個聲音,我還是忘不了。我沒問她哪時候也開始喵喵叫的,因為她應該不會說出什麼清楚而有道理的解答吧..
或許,是因為我回家時,常常還是會以喵來表達情緒,儘管跟你已不再親密,媽覺得喵就是我的商標。也可能,她一直記得不久前她的女兒跟貓先生在一起的時候,那一些甜蜜的微笑。

星期一, 10月 18, 2004

幸福

他說:「你會想要嫁給我嗎?」
「那要看看我爸爸準不準,我媽媽肯不肯,把我嫁給你囉。」她紅著臉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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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說:「我們住在一起好不好?」
於是兩個人在台北的北邊租了一層公寓,雖然住在一起,卻都害怕結婚這件事。因為忍不住某種孤單而住在一起,填補生活中一些沒辦法用看書、聊天、寫字補償的空虛。
一起煮飯、衣服一起洗,一起看DVD,偶爾也睡在一起。許多事情都一起,唯一沒有一起做的,是一起拍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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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法想像什麼是幸福。

星期日, 10月 17, 2004

電視機

與這個圈子唯一有的聯繫,就是電視機。
有一天我在電視機上出現了。
那意味著一部分的自己終於來到這個圈子的裡面,四處走走。
電視片段的旁白說著:「繼陳珊妮、陳綺真之後,全創作人文風吉他女詩人,貼近時代心靈輕樂聲,故事正要開始。」


吉他音色緩緩流動著,一記重響的鼓敲破了那年秋天寧靜的夜晚。電視機前的我用力地深呼吸。

星期六, 10月 16, 2004

怕冷

走在人群中,周圍的人們都在談論些什麼呢?他們的心是熱鬧的、擁擠的、還是孤單的?
走在你的身旁,你一句話也沒說,我拿著冰果汁的手,兩隻手換來換去,冰冰的,找不到另一隻手取暖。
當我發現你的世界哲學交錯、保藏了許多作家的心思,你的朋友在全球各個角落,你的文字演著一齣脫俗不凡的舞台劇。膽怯了的我只有退到人潮後面,遠遠看著你。儘管不是全然孤獨地看著你的方向,但是缺少了熱情,就像冬天的冷。

星期四, 10月 14, 2004

能笑著想一個人,就是一種幸福。

當我想起他的趣事,不自覺地發笑時,我是幸福的。因為我遺忘了曾對他有的怨懟,站在一個剛好的位置,看到那些發生在我們之間,可愛又令人開心的小事。真希望可以一直都是這樣子想著他。而不是忌妒、自責或是無奈。能笑著想起一個人,也等於心又回到那麼靠近的距離,將以前的那個時刻的他,又再度拉到我的面前,微笑地看著彼此。
我永遠記得他說話時候神采飛揚、眼底閃爍著光芒的樣子。那個時刻的他很迷人,有一種修補人煩惱空缺的能力。能笑著想他也就夠了,當下次低潮來臨時,那些有眼淚的憂傷,也不至於太長。

星期日, 10月 10, 2004

酸甜人生-關於「梅子的滋味」

「盡力而為」是我回想起「梅子的滋味」這部片時最先浮現的印象。

我很佩服那些盡力將家鄉災變後的景象做紀錄的鄉民,將每一張描述土石地層移動的照片拍攝完成、裝框或護貝,甚至做成一整本紀念冊,然後全都成為專業的博物館導覽員般,對著一批又一批的觀光客解說,自己的家如何從震災中變成最後受關注的樣子。這證明了,人只要有心,都有機會轉換並培養不同的專業技能。

受關注是這些鄉民所面臨的最大的改變之一吧,原本只是一個平凡無奇的農村鄉民,平日關心的,不外乎農作物的收成,白天工作,晚上就在自家門口泡茶與鄰居聊天,拉拉二胡,陪伴著自己的莊園、山林,也被陪伴著安全感,卻在一些永生難忘的數字出現了以後,莊園走位、山林哭泣,許多不相干的人闖進原屬於寧靜的夜晚。

天亮了,開始忙碌著招呼觀光客來謀取生計與金錢,傍晚時,回到鄉民聚集的露天會議,推選還有足夠心力可以為鄉民服務的代表,夜裡睡著前,腦海裡不停回想起過往家鄉的影像,還有未來,要如何撿拾起。太多關注湧進來,如同漲潮時不斷湧上岸的潮水,沖刷著內心的鎮定。

因為正是幸運存活下來的人,所以在面對接踵而來的挑戰時,一定會更勇敢。我想比喻這些人的境遇,像生命的河流在某個突然的時刻被中途截斷,導引到陌生的流域,看到不同的景觀,也只能奮力向前奔流吧,才發覺這樣的時刻,可以更用心地映照內心真實的自我。

當然這部片中有很多幽默的橋段,讓在場的觀眾不禁笑了。買了新透天厝的中興,宴請附近的鄉親慶祝新居落成,還掛了一條紅布條寫著「中興之友大會串」,我看到中興手上拿著麥克風,身旁的來賓親切地搭著中興的肩膀一同卡拉ok,蠻黑色幽默的,樂聲不斷流動的空氣中,那肩上無形的重量是其他人難以想像的吧!中年後購屋所背負的包袱,讓我回想到家中老爸這半年來為家裡新購房屋所付出的辛勞。

而三母女的高詢問度也不亞於傾斜屋的票房,電影中那張合照,拍著三母女歷經地震後,天亮在移動兩公里的房屋前心有餘悸的表情,「外婆」慶幸自己女兒跟孫女平安無事,搖身一變成為八面玲瓏的行銷經理(原諒我用「八面玲瓏」這個形容詞,因為我感受到的,是他們家三母女好像唱片破百萬銷售一樣的得意!),恨不得每一位觀光客都能千里迢迢地來到災區,買一張為她們三母女量身地作的「災後倖存紀念大碟」。其實我有點不以為然,這種利用災難來做的宣傳,其他家人全數罹難的家屬不知會作何感想。

農民不想浪費任何掉落在石頭縫隙間的梅子,不論是彎著腰去撿、或屏住氣息克服肢體的不協調,不容懷疑,撿起更多的梅子是她們為生活換取價值的方式,所以大口呼著氣,滴下額頭的汗水。這帶給了我一些啟發,相信許多人都有類似的經驗,當工作遭遇難題,只能不停去思考工作上的瓶頸該如何跨越,也許費力的姿勢是必要的,就像採收一顆又一顆的梅子,是一種瑣碎的、不斷動作的過程,果實有甜有酸,但都是自己的。

追求心靈的成熟,似乎一直沒有終點,而耕耘與豐收,也會不斷在季節轉換中上演,紀錄片中的人們踏著辛苦的步伐,慢慢走到一個穩定溫暖的落腳處,讓我看見了樂觀追求的重要。工作與生活都像是,過了一站,還有下一站。人生其實不長,無法掌握怎麼樣結束,而需要我們細心品嚐過程中的酸甜美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