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日, 11月 07, 2004

出走,天氣晴。

這一陣子感受到她對我、對我看你的方式有所影響。
我還是在心底一再地想,她是你以前深愛的人,就算你說過去的生活像是泡沫、像是一場夢,像幻影也好,我覺得那只是你故意逃開,讓自己的心看不清楚。
但是當她回來,又在這個城市生活,你會與她通電話,跟她吵架爭辯,氣到睡不著覺,我就覺得這些泡沫式的過去,又已經轉化成另一個網子,網住你的心,網住你和她的過去。
我是個旁觀者,可能是一個你急欲回首的避風港,或是你偶爾留連、幫你忘卻某些事情的小花園,或是一幅你眺望遠方看到的風景,她終究是在你眼前那最刺眼的聚焦點。
你應該還是想和她成為朋友,你也說要跟我當朋友。你希望走過了的那些能轉化為友情,但你真的想要的,到底是什麼?誰才是你最終的依靠?我想我應該不會是,悲觀時對自己說距離還差得遠。
亂比喻一通的形容詞就像是「陣前倒戈」、「不戰而敗」,「長他人志氣、滅自己威風」。而在這樣子的心情之下,產生了矛盾複雜,一方面我想躲的遠遠,另一方面,我畏畏縮縮地給出自己的心,細細地碎碎地側面接觸,彷彿想討些你的關注。
是不是還要繼續把心放在你這裡?很現實地我們已經說過不是那種關係,但是就如同人養貓或貓養人的妙喻,我或許還停在你的地盤沒走,你也是佔著我的思緒未褪。你也沒個說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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